11.撩
重回傅元清的卧室之后,傅元清没再向陈雪扬说一些怪话。他只是掀开了被子,露出两条白皙大腿:“一到下雨天腿就不舒服,你给我按一按吧。”
这是陈雪扬第一次见雇主的双腿,没有想象中的丑陋疤痕,连腿毛也几乎没有,只有长期贴膏药留下的胶痕。陈雪扬在床边半跪下来,打算就这个姿势给傅元清按摩。傅元清心里暗叹口气,想这孩子老实得都有些笨拙了。他抬手一指卫生间:“里面有个小凳子,你搬来坐。”
陈雪扬搬了凳子坐好,手抬起又放下,他哪会按摩呢,可又不敢违抗雇主,一时之间手足无措了。
傅元清看出陈雪扬的窘迫,但是并不打算出声,只等着看陈雪扬最终会怎么动作。难道真是老实到了极点,一句拒绝也说不出来吗?傅元清打量着陈雪扬,想起了方才自己对他说的一些关于傅锐的话,当时自己一定是疯了,居然口无遮拦对一个刚来家里没几天的小保姆说那么些。他隐隐的有点后悔,有点不痛快,目光便刀子般从陈雪扬的发顶开始,不怀好意地一路下划,最后落在双腿之间停了一会儿。
傅元清收回视线。但凡是个男的,无论对方强壮还是秀气,胯间那玩意总是能用的。陈雪扬这样畏畏缩缩拿不上台面的孩子,不管那里尺寸大小,照样一次能撒出上亿颗种子。而他傅元清,是怎么也不能重振雄风了。因此,他愤恨地、凶狠地从鼻子里出了两道气。
听见他的声响,陈雪扬以为他在生气自己还不动作,于是握住了傅元清的小腿,小声道:“傅先生,我以前没学过按摩。”
傅元清语气不善:“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陈雪扬只能硬着头皮给傅元清胡乱揉捏一通。傅元清的腿上渐渐发起了热,酸痛消散不少,终于感觉舒服了点。
他再次侧过脸去看陈雪扬,只见陈雪扬低头专注于手上工作,眼帘垂下,眼尾勾出一个漂亮弧度,鼻子是秀气而标致的,嘴唇同样也是个薄唇,这个角度看过去竟是有种说不明白的美。乖巧漂亮又软弱,像个小鸡仔,很容易就能被人捏住脖颈的小鸡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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