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钟」堂堂抚慰
01二十年(上) (25 / 26)
从锅里拿出冒着热气的菜,我扒了两口米饭,在中午的困意中迷迷糊糊想起,好像是有某一个晚上,我哥偷偷告诉我,说他一定要留下来,并且一定会说服我爸。
具体哪个晚上已经想不起来,只记得他说完就把牙刷塞进嘴里,哼着歌刷出满嘴泡沫。
18.
没等到我哥,等来了若陀叔的电话。
催得火急火燎让我去市医院看我哥,他急得破了音,说话也颠三倒四,什么护栏坏了,人掉进硫酸池里。我来不及听他说完就冲出家门,一路上被出租车的汽油味儿摇晕,终于到医院门前,脚软得站不住。
应该是安城的中午。中午太热了,热得我难受,热得我想吐。热浪混进医院的消毒水味儿里,熏得我头晕目眩,走过那么多人的楼梯长廊,一踩一软,几乎跪倒在地上。
上了四楼才看到若陀叔。他坐在蓝色公共长椅上,看到我时站起来过来拉我,他的眼睛揉得太厉害,连着周围都红肿起来。
我问他:我哥呢?
若陀叔拉我的时候果断,这时候支支吾吾起来,半天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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