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肉包没吃完,忽而有人拦在他面前“张伯年吗?呵,竟还有心情吃包子咧。想不想见你的母亲?”
张伯年却不理睬他,只大口大口地吃着肉包。
那人嗤笑一声“都说你是神童,我看不然,是饿死鬼投胎。”
张伯年将包子咽下,抬脸看他“我母亲在哪里?”
他的脸上似乎闪过一丝决绝。
那人没看清楚,闻言笑道“跟我走。”这张伯年,果然饱读诗书,有几分读书人的冷静。只可惜,他投错了胎,跟了这么一个不争气的母亲。
单薄的少年跟着那人消失在冬日的街头,寒风凛冽,卷起阵阵悲鸣。
张伯年是在一座毫不起眼的破旧院落见到的母亲。
余嫂子伏在冰冷的地上,惊恐地看着黄家的管事,悲愤地嚎着“我没有签过那样的借契文书!”她昨晚将从黄三那拿到的三十两白银输得一干二净,回家的路上正琢磨着是不是该向苏云落提前预支资助的钱来翻本,忽而被两个身强力壮的男人拖进一条巷子中,紧接着那黄家的管事便拿出一张文书,说是她欠了黄三三千两白银。
三千两白银!便是她几辈子都赚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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