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

        他抬头环顾四周，大量的像他一样穿着颜色相反的校服的人飘在他的周围看着他。

        也有可能不是人，而是鬼。

        被这样的想法惊吓到，他的肩膀猛地往里一缩，圆滚的唇珠颤颤，红红一颗点缀在娇软的唇瓣上。

        随即才反应过来，他自己好像也跟他们一样。

        那、果然这里是死后的世界吧……

        那些鬼魂绕着他围成一圈一圈，视线全部都冲他而来，甚至他的手刚刚下意识揪了一下裙角，都让那些东西的眼珠滚动，跟着他的动作走。

        所以，他、也是……他变成鬼了、吗？

        更远处的操场上还有一些熙熙攘攘的学生，那些学生走在地面上，穿着普通的学校制服，三三两两地往乌黑的教学楼里走去，叶与初还眼尖地看到了他的后桌。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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