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予归这一陪就陪到了放学。
江稚鱼一睁眼看到他,还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
“你发烧了。”
宋予归把他扶起来,半环着他的姿势分外亲近,江稚鱼只觉得刚褪下去的热度又烧了起来。
窗外阴沉沉的,下午像是晚上,他记挂着树洞的回信,强撑着下了床。
临行前江稚鱼深深地鞠躬道谢,刚打完点滴还是有点虚,他没敢让宋予归陪着,自己去了树洞那里。
依旧,除了他自己的纸条,什么都没有。
难道真的暴露了?
江稚鱼在树下待了很久才回家,路上一直想着这件事,斟酌来斟酌去,若不想给宋予归徒增烦恼,就只能尽可能保持距离了。
他好不容易调的座位,还没坐够呢,就又得换了。
江稚鱼垂头丧气的坐在书桌前,怪自己不小心,现在进退两难,就算换座位,也得找个合适的时机,不惹人怀疑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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