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哥想当我的炮友
20九月九日看日落 (4 / 6)
前夫哥不让我走,拉着我,又突然一脚砸在海面上,那只大脚拍起可观浪花激烈地溅在我身上,水滴为此刺入我眼睛,咸得我狂眨眼皮。
“你傻逼吧——!”我怒吼起来,笑意却逐渐热烈,用脚踹出水花溅在他身上还击。
他带我渐渐上头,放开我走向海更深处,双手舀水泼我。我再不顾旁事,恼火和欢笑间追赶上去,和他打起水仗。
酷暑之下,我们玩得忘乎所以。
当二人从海里上岸,我早已浑身湿透,衣物湿哒哒地粘连在体表,前夫哥胸背上一大片我玩不起所打的红巴掌印,左脚的拖鞋早已被浪冲走。
我们又开小电驴在附近的市场上游荡,被当地人说着乡音宰客,自觉精明地花好几个小时好骗地买下过于贵的海鲜们,带到饭店由饭店加工再吃下。天色渐晚,我们吃得肚皮鼓胀,再度驱车回到海滩,行走在开始变凉的海风间。
在这开始有了些稀疏人群的海边,前夫哥与我搭起沙堡。我们比谁搭得最高,不停破坏彼此的堡垒。前夫哥把他的沙堡搭得像大便一样上窄下宽,我说他狗改不了吃屎,他大叫着一脚把我做的围墙给踩塌。
日头西斜,天边浓云轰轰烈烈地燃烧,暗部如阴沉飞灰,它的受光面却金光四射,橙意深得发赤。殷与靛在其间搅揉晕散,天与海于是不可思议地在这浸染下梦幻。
不知过了多久,粉紫天色带上冷调朝蓝相偏,熄灭的云已把金光烧尽。残日此时半入冷海,就快要彻底投身它怀抱。我看着那日落,感到天色萧条下心却在渐渐涨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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