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的冬天,很少下雪,不像北方下了一地厚厚的雪,他一手拉着行李箱,一只手m0了m0她冻红的耳朵,“怎么不戴帽子?”
她逃开他的手,想起她急冲冲跑出门时的场景,还差点忘记带钥匙,怎么又会记得戴帽子?
“又不冷……”她嘴y。
他笑了笑,没有拆穿。
她家就在火车站附近,小时候,她父亲经常把她抱到铁轨旁边,看着远方冒着蒸汽的绿皮火车慢慢行驶到他们面前。
那时,她一听到火车的汽笛声,还不会说完整的话,只会晃着小手,说:“车!车!”
然后她父亲便抱着她去看火车。
这一切她当然不记得,都是NN告诉她的。
在她最早的记忆里,只有一副画面,她坐在窗台前,耳边是母亲激烈的争吵声,一阵微弱的汽笛声响在远方,承载着路途中一排排绿树的祝福来到这里。
再然后,母亲离开了,坐上那列火车不知去向何方,之后,父亲也离开了,沉沉地睡了过去,带着不甘与泥土做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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