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话已经剑指中州派,而且又牵扯自己的女儿,姜云腾不得不站出来。
“本座相信自己的女儿绝对不可能信口雌黄,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原因。”
说到这,姜云腾转而看向姜妱,正声道“妱儿,你就放心大胆地说,今日有为父在此,定会为你主持一个公道。”
见姜云腾终于全力支持自己,姜妱投去了感激的目光,腰杆子也感觉硬了起来,向西岳派众人说道“诸位前辈,我之前说过,凭我的本事,若没有帮忙,是进不了禁地的。”
“丫头,你的本事可不小,刚才老夫亲眼所见,你险些破坏了这坐忘山的上古结界,面对上古结界尚且如此,那这禁地外的阵法对你来说更是微不足道,说不定这阵法也是被你破除的。”为首的太上长老推测道。
虽然仅仅是推测,但是推测却合情合理,姜妱只好解释道“我那种状态只是暂时的,并不持久,不过有一点,您确实没说错,这禁地之外的阵法应该是被我强力摧毁的。”
此话一出,举座皆惊,要知道,就连西岳派的太上长老也不敢说可以摧毁禁地外的阵法。
“你既已承认摧毁了禁地外的阵法,为何又不承认擅闯我禁地?竟还编造出是我西岳派中人送你进去的。”詹长老纠着此事不依不饶,继续对姜妱发难。
这令姜妱颇感意外,还记得初来西岳派的时候,他似乎很容易相处,而今如同变了一个人一般。
姜妱回道“一码归一码,我没做过的事儿,自然不会承认,我做过的事儿,自然也不会否认,我之所以着急摧毁这阵法,乃是因为我想早点出来阻止颜长老大开杀戒,另有一件至关重要的事儿需要告诉大家。”
“你现在所说的话,还有人会相信吗?”詹长老再次针锋相对地说道,似乎有意阻止姜妱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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