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情况下，到了这种确定是自己过错的情况下，一般脑子清醒的干部是不会乱咬人的，当然有些人例外，甚至咬了几百人。

        “方书记能认识到自己的过错也很好，但是一个杨建军就能让你一个省委常委改变主意吗？我们都是老纪委了，就别说这些避重就轻的话了！”

        钟伟平之所以要亲自来省纪委，就是怕一般人拿不下这个老干部。

        看到钟伟平这么说。方华荣知道自己这些心思是瞒不过对方的，更何况对方的级别还在自己之上。

        “这件事杨玲市长有来打招呼！”

        方华荣说道。

        “她倒是有资格，但就是一个普通的副省部级干部，有没有可能是更高级级别的人来打招呼？”

        钟伟平又问道，在低头查看文件的时候，突然抬头看着方华荣，方华荣的视线挪移到钟伟平的侧脸。

        方华荣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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