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眉眼轻眯，把放在台子上的手机拿到耳边。

        “再说一遍。”

        舒漾微微皱眉，是她这太吵了吗，祁砚听不清？

        她找了个更加安静的角落，“我说——”

        “我要工作。”

        听着这毫无感情的语气，电话那头依旧是低沉的嗓音，吐出的四个字。

        “再说一遍。”

        车内，祁砚捻着手串上的其中一颗佛珠，静静等着她开口。

        若还是刚才陌生人般的语气，他就好好教教舒漾该怎么说话。

        舒漾深吸了一口气，检查了一下自己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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