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主冷道,“打她都是轻的!没撕烂她的嘴已经不错了。”
南宫丞无甚表情,冷飕飕道,“父皇乃君王,君无戏言!若朝令夕改,还有何威信可言!而且,大姐觉得父皇是会被一个寂寂无名的儿媳所左右的人吗?”
大公主无言以对,父皇深谋远虑一言九鼎,当然不是这样的人。
但对白晚舟的鄙视厌恶已经深入骨髓,她又不敢去拿晋文帝撒火,只能把所有怒气都释放到白氏兄妹身上,“那也是他们兄妹二人心术不正行为不端,否则怎么会有这样的事,牵连到我廖家!”
“大姐,我要提醒你,你姓南宫,不姓廖。”南宫丞周身散发着一股刺骨的寒冷,“还有,按东秦律法来说,大姐如今下嫁给兵部侍郎的公子,是为臣,白晚舟出身虽不济,但嫁与我做了天家媳,是为君。大姐打她,是为以下犯上,若有下次,淮王府不会甘心受辱,定会禀报父皇讨个公道。”
他不似大公主咋咋呼呼,却字字掷地有声。
大公主瞠目结舌,良久没有说出话来,待反应过来,南宫丞已经走远,她气得直跺脚,“什么玩意儿!我是长公主,父皇的第一个孩子,受尽父皇的荣宠!她一个贼女,凭什么!”
阿朗等在宫门口,看到南宫丞出来,迅速将马匹牵给他。
南宫丞翻身上马,低低问道,“有消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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