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照秋被他吻得头脑发晕,想问他的事儿一下子忘得gg净净。
司珀想来也是被她惹得躁了,按住她双手举在头顶,顶开双膝长驱直入,"既睡不着,我陪一陪你吧。"
这一陪,就陪到后半夜,阮照秋整个人被他折腾得散架了一般,到了第二日清晨,磨蹭到该出门了,还是不愿起床。
司珀拿她没办法,g脆锦被一裹,把她就这样从床上直接抱进马车里去。
阮照秋窘得整个人都缩在他怀里,动也不敢动。幸而衡园上下早就训练有素,所有人都目不斜视,各忙各事,完全看不见她一般。连候在马车边上的小厮都若无其事的拉开厢门,待司珀抱着阮照秋上了车,又目不斜视地拉上门,自己往前头坐在车夫边上。
车夫更是什么都看不见,把车驾得稳稳当当地,一路往城门外走。
阮照秋本就困得睁不开眼,被马车晃得不一会儿又睡着了,一觉直睡到日暮才醒。
司珀笑道,"也该醒了,再不醒,又得抱你上船去。"
原来竟是到了端州与京城交界处的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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