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中途他醒了,家里没人,顾以棠放在沙发上的手机一直在震,担心旁人有急事找她,严颂便下楼去寻她。
无心偷听,只言片语还是传入了耳中。
顾以棠的声音很轻:“我已经按您说的,和严颂结婚,不明白您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顾妈妈幽幽道:“你在怨我…”
她没有正面回答:“妈,我好累,从小到大,您说的哪句话我没有听从?但这次,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棠棠,你是不是还忘不了那个连云峰,妈怎么跟你说不明白,那样的家庭,你嫁过去只有吃苦受罪的份,妈都是为你好。”
“妈!”顾以棠的语气有些急:“即使不合适,也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您那样冲到人家家里去,b迫他和我分手,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后面的话,严颂没再听,他“醉”了,就让她以为他真的醉了吧。
昨晚的情况已经超出了预期,他近来逐渐有些无法克制自己,血气方刚的年纪,身边睡着的又是喜欢的nV孩,他能忍这么久全是顾忌着她刚动完阑尾手术的身T以及…那句偶然听到的微信语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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