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伯谦打来几次电话,问时伯宜那块地谈得怎么样。
“还在谈,对方如同你说的,的确没有卖的意向,但我在给你尽力争取。想撬动一个固执的人,要么投其所好,要么找他弱点,总要费点时间。”
“那按你意思,等到什么时候,最后还是不卖?!”时伯谦很不耐烦。
“你也可以找别人去试试,那就是百分百不会卖。”
“行了,”时伯谦只催他,“尽快给我结果,不然你的佣金我也要打点折扣了!”
因为那块地的事,时伯宜之后几天几乎没去公司,都在外面联络应酬。
接到康映柔主动打来的电话时,他已经被席间的一行人灌了各种洋酒和白酒。他有事求人,自然被灌最多。虽然头脑勉强清醒,但身T不免有些轻飘。
他还以为是自己幻觉,电话接起,却是康映柔真实的声音。
“你在哪,我要见你。”
“怎么了?”他cH0U空出来接通话,还要再回酒局,“我今晚恐怕没空,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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