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恒/刃恒/3p】把失忆美人哄上床
1失忆/视觉暗示/无触碰/被刃夜袭吃批/被扣水流不止 (2 / 5)
白发男告诉他自己叫景元,是名警察,丹恒于是理解了为什么刚刚那批民警走的这么放心,另一个叫刃,是个雕塑家,自己则是一名编辑。
“景元……刃……”他缓慢地吐出这两个名字,他对这两个名字并没有熟悉感,但没等他细想,眼前的男人却先笑了起来。
“好久没听你叫我大名了”,那个男人这么说着,一边抓起他的手在脸边摩挲,举止间是说不尽的依恋。
“平时你都叫我亲爱的”,男人金色的眼睛直直地盯着他,丹恒有些难以忍受这样全神贯注的凝视,对方的目光甜蜜似糖浆,宛如实质般倾盆浇筑在他身上,他甚至幻觉自己身上有种越来越重的黏滞感,他快溺死在这个男人的目光中了。
丹恒不堪忍受地错开了视线,也错过对方一闪而过的了然表情。
白发男说是要提前回去准备晚饭就先行离开了,黑发男人领着他很快做好了各种后续检查办好了出院手续。这个刃简直把他当做无法自己处理好事情的幼童,与医生护士的沟通、林林总总费用的缴纳全部被这个男人一手操办。丹恒全程只是被他牢牢抓着手,像个呆滞的木偶,别说对话,连与外人的眼神交流都少得可怜,男人高大的身形很轻易地就挡住了其他人的视线,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虽然他一直在复述自己只是失忆不是失智或者瘫痪的事实,但男人还是替他拉开车门,甚至替他系上安全带,他们终于在回家的路上了,他的家是一座独立小别墅,在偏远的市郊,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选址在这里,白发男说是因为他喜欢安静。
车里没开广播,两个人都一言不发,男人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方向盘,哒、哒的敲击声是车内唯一的声响。于是丹恒的注意力不可避免被这双手吸引,那是双修长的手,他发现上面有几道伤痕,他记得男人的职业是雕塑家,手上的伤大概是雕塑过程中受的,这些伤疤没有破坏这双手的美感,只是让它显得更为厚重。
哒哒的敲击声持续着,丹恒隐约感觉身边人的烦躁,这使他更加紧绷。他的紧绷感很早就开始了,在这两个男人冒出来说他们是自己爱人的时候,在那个白发男人带走他手机的时候,在这个刃无视他“我自己来就行”的意愿压在他身上给他系上安全带,灼热的气息隐隐喷洒在他颈间的时候……每时每秒他的紧张感都在叠加,但他没有抵抗这一切的理由。对方给的证明取得了医院和警察的认可,在关系栏上写上了亲友字样,他们同意了男人带走他,他没有其他可以联系的人,身份证上的现居住地址是他唯一切实把握的真实的事物,那个属于他的家是他愿意和男人一起离开医院的唯一原因。
丹恒听到哒哒的敲击声停下,他看过去,男人的手停止了敲打,正缓慢摩擦着方向盘,他的手指很长,骨节分明,动作很轻,像是在抚摸什么稀世珍宝,丹恒忍不住联想到对方是如何对待自己的雕刻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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