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枣点点头：“嗯，之前讲土话被人笑了嘛，后面就练好普通话了。”

        李枣那个时候还不是一个人，李苹和李阳光陪他来B市报道，他们三出了汽车站，想坐地铁，三个人谁都没有坐过地铁，李枣去问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怎么买票，拿着三张单程票过安检的时候，李阳光不知道液体要喝一口，他以为人家要没收他的保温瓶，跟安检人员求情，他乡音浓重，安检人员听不懂他说话，几个人耽误了好长时间。

        误会解除他们三个才顺利进入地铁站内，在等待着地铁的时候，李枣听到有人说了一句：“乡巴佬，真特么耽误事。”他扭头回去看，并不知道是谁说的，这件事变成了他上大学后学会的第一个教训，他用最快的速度练好了普通话。

        沈乔松和周常安又缠着他让他说家乡话，李枣有些为难：“这怎么说，我……你们想听什么？”

        先是说名字，沈乔松跟着他的语调学了两遍，问他：“对不对？”

        李枣认真听，还是忍不住笑了笑出来：“不对，像外国人讲话。”

        三个人笑作一团，沈乔松去打他屁股，他朝周常安怀里躲，周常安作势拦住沈乔松：“不可以！李枣又没说错，你不就是个外国人吗！”李枣难得这么开心，他主动捧住周常安的脸亲了上去。

        周常安惊喜地挑了挑眉，吻了回去，两个人舌头在口中纠缠，像是缠绵的情侣一样，李枣口中还留着桃子淡淡的甜味，周常安极力汲取着残留的桃子味，直到李枣呼呼喘气才停止。

        李枣伸手摸了摸周常安跳动的欲望：“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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