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翊年已经完全没了神志,他眼睛微微翻白,嘴巴微张,舌头从口中吐出,脸上遍布泪水、口水,整个人痉挛不止。君偃抽出体内的手指,从甬道内拿出时又不小心触碰到那个已经肿起的敏感点,沈翊年一阵止不住的痉挛,穴口又流出一股淫水。
君偃低下头将新流出的淫水一一舔净,又在大腿处留下几个吻,然后缓缓上移,经过肚脐、胸口、喉结,带来身下人的战栗,最后停留在嘴边,在沈翊年嘴角留下最后一个吻。
等到给沈翊年清理干净换上衣服,沈翊年已经昏睡了过去,失去灵力再加上不断的高潮耗尽了他的精力。君偃看着沈翊年的睡颜,嘴唇还是泛着红,是被他自己咬的,为了抵御快感或者不发出呻吟,沈翊年下了狠力,嘴唇都隐隐有些血丝。白皙的脸上还带着潮欲的红色。他不像九天之上高高在上的神明,反而像一只吸饱了精气的妖精,让人忍不住想将他拆吃入腹,永远只属于自己。
君偃深吸一口气,方才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欲望又有复燃的趋势,但他实在不敢也不想在沈翊年失去意识时做出玷污他的事情,只能平心静气,将欲望压制下去。
等到沈翊年醒来已是第二天晚上,自从诞生以来,他从来没有昏睡过这么久。君偃坐在床头,已把面具摘下,先前君尹的样子已是帅极,现今他五官没变,只是原本墨蓝色的眸子变成了血红色,多了几分妖魅嗜血。高挺鼻梁下是形状好看的薄唇。沈翊年对之前的事还有些印象,他虽然不通人事也不知晓欲望,却本能地觉得有些害羞,有些不敢看君偃的眼睛。
君偃觉得好笑,弯腰凑近了沈翊年,左耳处的坠子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了晃,映着烛光,带起一片金色的亮光。他故意使坏地说:“哥哥,我们做的事,只有夫妻和道侣之间才能做,怎么办呢?”
沈翊年有些发愣地看着君偃凑近的俊脸,下意识道:“道侣原来是做这个的吗?我和厉阳从未…”说到一半沈翊年自觉住了嘴,因为他看见君偃虽然仍是笑着的样子,但是眼睛却眯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君偃好像生气了。
“厉阳是谁?是哥哥的道侣吗?”
沈翊年无奈地坐起身子,问道:“你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吧?”见君偃点头,他继续说道,“厉阳也就是冠日神君,他与我不同,为日冕精华幻化诞生,元始神尊说月华与冠日神君天生便是道侣,一个至阴,一个至阳,互益互补。但是月华神君本该是女性,我却是男性,因此我和冠日也并未当彼此是道侣,只是其他人这么看待我们罢了。”
听到沈翊年一番解释,君偃虽然心中仍旧不悦,但还是顺坡下驴,岔开话题问道:“哥哥来鬼界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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