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一个执着的灵魂…堕入深渊吗?我不过…是一个除了仇恨别无他物的人罢了…」希贝尔喃喃自语着,但双手却伸向桌上的麦粥。她已经一无所有,除了复仇其他事情再也无法进入她的心,哪怕月聆雪在粥里面下药她也无所谓了。
还带着温和温度的麦粥就好像是天寒地冻之中,有人轻轻的点燃一盆炭火一般,融化了希贝尔对世界的绝望。
眼泪滑落,滴在希贝尔的手背上她才惊觉,不知道什麽时候她已经泪流满面。
「为什麽…」为什麽这麽温暖?为什麽这麽温柔?他的微笑彷佛黑暗中的烛火,不大却足以让任何长久待在黑暗的人奋不顾身的扑上去。
麦粥很简单,就是普通的麦子加上一点切细切碎的鹿r0U乾和一点盐巴,简单却b她在过去四年里吃到的任何东西要好。
「呜呜…」在门外,月聆雪木讷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静静的贴着门,房里的动静他都听的一清二楚。
等到房间里再无一点声音,月聆雪才进去房间收拾空碗。
希贝尔已经沉沉的睡去了,眼角的泪看得出她在睡着之前心里并不平静。
月聆雪轻轻的把兽皮被给希贝尔盖好,遮掩那美好的雪白,随後就提着猎具出门。
这段时间最好不要去城里,不太平静,还好这段时间月聆雪并不是孤独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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