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不再沉重压抑,而是渗透着一层难以言喻的光。画面是一张模糊不清的脸,面具从脸颊滑落,露出半边真容,神情疲惫却有一种不可忽视的坚韧——不是仇恨,也不是悲凉,而是一种脱胎换骨的释然与微光。
那像是一种拯救的曙光。
沈安培站在画前看了许久。他第一次这麽强烈地感受到,道重光并不是一个会轻易被病痛打败的人。
画笔下的道重光,像是在说:「我知道真相,也接受它了。」
甚至更深地,好像在对着他说:「即使你是假的,也没关系。」
他不明白那是不是幻觉,但这样的情绪压得他无法呼x1。
「我只是个冒牌货啊……」
他在心里低语。
或许,他早已不是那个一心只想领钱走人的沈安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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