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唯谦拿着皱巴巴的纸条,是一个模糊地址。这张皱巴巴的纸,如同他多年来不曾松手的执念。他询问着每一个可能知道的人:
「请问,这附近有一位卖水煎包的妇人住这里吗?」
他问过杂货店的阿姨、街角剪发的阿伯、也拦住一对上下学的学生,但大家都只给他一个模糊的方向。
最後他搭计程车,恰好计程车司机买过她的水煎包,司机说:
「这个欧巴桑啊……她照顾一个奇怪的老伯伯很多年了。」
终於,有位计程车司机认得他说的人,点点头:
「她的水煎包我吃过,很好吃。上车吧,我载你去。」
计程车司机後来载他抵达那间老宅时,yAn光正好斜斜洒在红砖屋檐,李桂芳站在屋前晾衣服。
李桂芳正在把衣服,一件一件摊平、拉直,彷佛是在整理她混乱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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