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宁爆着粗话，讲的也颠三倒四，翻来覆去没肯说出自己不许的程立再说出那句忘不掉，还是程立提出的离婚，或者是这一场婚外情。

        李子树呆滞的看着面前发生的一切，他不明白怎么刚刚还恨的如同生死仇敌的程先生和冯宁怎么又这样相拥。也不明白程先生怎么会跟着冯宁离开。

        “程…”李子树想叫住离开的程先生，哪怕先处理头上的伤口，回应他的是程先生牵着冯宁的手关上的门。

        程先生根本没回头看他。

        这一场戏剧落幕，主角只有他们彼此，李子树像个手足无措的观众，只能在他们离开时候，贴心的送上欢送的掌声。

        在狼籍的房间里，李子树茫然的站了很久。

        房间的东西都被冯宁砸的差不多，李子树手扶着唯一还完好的沙发，思考了两秒，是不是该先收拾房间，最后还是先去洗了澡。

        不知道是不是程先生和冯宁之间奇怪的氛围影响了他，李子树有一种电影开机，又突然喊咔的不真实感。

        在泡澡时候，李子树的手机又叮的响了一下，是银行的短信，程先生给他转了五万。

        李子树拿过手机，打开微信，在聊天框，删删减减，想问些什么，又觉得实在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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