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丰咬咬牙,终是不甘心就这样退出去,这四时坊原就是有些怪异,如今还跟国公府不清不楚的,里面怕是真的有什么名堂?!
据说,薛宗越当初和苏幕走得很近,一口一个苏千户……
“国公爷!”南丰行礼,“这件事……”
还不等南丰说完,薛宗越抓起桌案上的杯盏就砸向南丰,要不是南丰躲闪得及时,定会被砸个头皮血流。
混不吝扯着嗓门,一脚踹翻了边上的桌椅板凳,“小爷再说最后一遍,滚!”
如果这时候还不滚,那么迎接南丰的,可能就不是踹一脚,摔个杯盏。
薛宗越是个什么东西,这里的人都心知肚明,打小就在殷都城内厮混,偷鸡摸狗,什么都会,什么都干,谁敢惹他,他就跟谁过不去,打不过就使招。
什么明招暗招,在薛宗越眼里,能赢就行,这就是十足十的地痞无赖,蛮横不讲理。
“是!”南丰极为不甘心,可这会也没别的法子,只能先领着人退出去。
出了门,南丰还来不及说话,四时坊的门已经重新关上。
“这该如何跟殿下交代?”底下人有些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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