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觉得如果真要调动,也应该把车满凰同志调上来,而不是袁虹同志,是不是?”
“马局长真是神了!”王翠山由衷赞叹。
“按理说局里的决定没有必要跟你解释,可是既然你来了,我就简单跟你说几句!”马局长一边说一边示意王翠山坐下。
“袁虹的工作调动不是卫生局的决定,而是县领导的安排,别说你有意见,就是我也想不通!如果说这次调上来的是车满凰同志,我举双手赞成,可说袁虹因为在医疗队表现突出而调进卫生局,我觉得缺少事实依据,因为去兴隆公社抗击疫情是我带的队,谁表现如何我一清二楚!”
“就是啊,所以我根本想不通!”王翠山接口道。
“可不管想通想不通,都要服从组织安排,这是对我们领导干部的基本要求!好了,我就能说这么多,你就回去吧!”
“可是……”
“好了,就这样了!你回去给车大夫带个话,什么时候来西登,我请她吃饭!”马局长挥了挥手。
马局长下了逐客令,王翠山没有办法,只好离开了卫生局回了明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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