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分辨在做这一切的时候,我到底是怎样的心情。
——好像是死寂,又好像是激烈的嘶喊。
对于云肖武的死,我感到遗憾,但并不愧疚。那个情形之下,我已经做了我所能做的所有。
但是,这些都不是他们想听到的。
我所有的解释大概都只是开脱,只是对我蓄意杀死了他们倾注所有心意和金钱培养的宝贝儿子的,丧心病狂的,毫无人性的狡辩。
所以,我干脆关上了嘴巴,沉默地离开。
回到几百公里外的学校后,过不久,学校里也蔓延开了风言风语,关于我如何算计陷害我的弟弟,如何让本来幸福的一个家庭变得支离破碎。
在偌大的城市里,圈子却也可以很小。
开始有很多人说,自从我出生,我们家就厄运不断,先是死了大姐,而后就是两个作为精神支柱的男人,简直就是不折不扣的煞星。
那段时间,就靠安眠药过日子,也有研究过各种自杀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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