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不久前,哭泣让他失去了谈判能力。为了一点可笑的可信度,廖以桐靠墙支撑自己站立。
男人不言语,定定看他,像打量什么。
也要不了多久,廖以桐再无法接受那样的审视。
汹涌的湿热侵占了他的腿心,就在光明中,就在男人眼前。无所遁形也无处可逃。
淅淅沥沥地,滴滴答答地。
直立压迫之下,尿液排出、顺流、浸湿鞋袜,过程中已褪去了最初的温度,像暗潮无声触礁,没有解脱,而是碎裂。
他呆呆地看着男人走近,周身气力似被羞耻抽干净,动弹不得。
“一股骚味。”闻嗅吸气的声音之后,男人轻慢地评价道。
这时男人的目光与神情才在廖以桐眼中清晰,竟然带着平静,话语却一再击溃他:“就这样放你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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