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数虽然超过了数届人选，位列前茅，但每次都不会有他的名被选上，考官都说他分辨不行，智力思维不够，听不懂指挥，只是实力太硬了，他不会辩解，一个人练着练着就没再碰过了，这当时是他心里的一道坎。

        ――他把枪架在栏杆上，身后远处，一名下属举起小红旗示意，在瞄准镜视野中几千米的高楼处出现一展小红旗，它随风飘动，很远处似乎有专门的打靶，萧何调整好心态。

        ――子弹打出去，他知道中了，虽然很久没练，但枪法一点也没有退步，上过手后他更觉得自己现在手里的是一把绝好的枪，非常爽，他看过那么多收藏品，现在也一副自己没见过这种枪的样子。

        第一个靶被打中，收了下去，第二个靶更远，远了至少500米。

        第二枪响起，第二个靶收起，瞄准镜看着第三个靶，萧何调整了很久后才稍失落的直起身，那个距离，他三成把握都没有，他也没有见过能射程这么远的狙击枪，这第三个靶直接跟第二靶脱节了似的，远了不知道多少，侧后面还有靶，他不禁皱起了眉。

        手被握住，枪再次架起，秦严明侧在他耳侧，“想打中吗？”萧何点点头，枪口挪移了一点点，‘嘭――’第四个靶收起，萧何呆愣了一下，秦严明回头拿了三颗子弹，转回来就看见怀里的人有些吃惊的看着他，萧何见过前辈射击，那么远，至少要调整不下十分钟，而且即使调整再久，也最多只有五成把握，他再次感受到组织为什么要把赏金榜上那个刻印着秦严明三个字给划掉。

        ――萧何还愣在第四个靶中了的过程中，他刚刚为了打第三个靶子，调整了很久，没有把握，最后也没有打，额头出了点细汗，但外面在吹风，秦严明握着怀里人不温的手，拿起的子弹又放回盒子里，用手背在萧何脸上贴了贴，看着萧何穿着单薄的衣裳，只是外面套了件他的大衣，他开始忽悠小朋友，“饿了吗？”

        萧何摇头，“第五个有把握吗？”摇头，秦严明望了望远处，回过眼，把枪从萧何手里轻抽走，给了身后的下属，“天快黑了，他们也要下班了，我们该下去了。”

        萧何被揽着傻乎乎的点点头，他还在想那第四个靶子打中时枪口的方位，风向，等等那些因素，小步的和秦严明离开了天台。

        而那些几千米外举靶子的下属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带薪下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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