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为分化期躁动准备的药片见效很快，攻上头的热血降下去，羞耻心迅速地窜出来。他立刻松开受的手，瞥见他的手腕被攥出来一圈痕迹，又赶快移开目光，一句“对不起”卡在喉咙里，怎么都说不出口。

        受没在意，起身去收拾了桌子，回来手机叮当一响，攻给他转了一笔钱。

        受：“……不愧是将军家的大少爷。”

        往常攻听到有人说他是将军家的少爷必然会生气，可是受语气含笑，没多少讥讽，只是带着点逗弄，难得没引起他的火气。

        攻把被子拽上去，他怀疑可能是因为他终于分化成了alpha，所以慢半拍地意识到omega也不是那么讨厌。

        这必然是身体里基因决定的，他对omega会生出来好感。

        第二天攻就推翻了这个猜测。

        他现在可以清楚感受到每个人的信息素，别的alpha令他作呕，别的omega也令他作呕，除了……除了受。

        受夹着两本书坐在他旁边，微卷的黑发贴在耳廓上，注意到攻的视线，疑惑地看过来：“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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