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关开合,陈泽的嘴终于可以与外界接通,却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嘴被铁丝慢慢扩张最大,不得动弹,而距离自己最近的人似乎发现了这个变化,淫笑着走过来,衣服的窸窣声响起,似乎是裤子掉地,自己的口腔顿时被一个腥臭的硬物侵占了所有空间,在自己的喉咙进进出出,火辣辣的疼痛还不算,甚至一直分泌出味道奇怪的液体。陈泽疯狂摇头,却被男人的两只肥厚的手掌固定在胯下动弹不得,被动地吞吐鸡巴。
男人隔着胶衣往他脸上抽了一记,骂道:“贱狗,还想跑?”
这还没完,陈泽感觉自己的屁股里面钻进了几根灵活细长的手指,随后就是一根不长却很粗的鸡巴肏了进来,力度很猛,把他操得直往前扑,这可就真中前面男人的下怀,连忙抱住了陈泽的头颅,固定在胯下来回抽送,而陈泽闻着陌生人下体腥味几欲窒息。没多久,那个男人便泄身在自己嘴里,他不想咽下去,但是下一个人的鸡巴又凑上来,在自己的嘴里横冲直撞,被迫吞吐之间,又不知道咽下了多少精液尿水。
还有一个女人,坐在他的脸上,用他的鼻梁不住摩擦自己的阴蒂,咸腥的软肉蹭过嘴唇,居然射出一小股尿,他躲闪不及,直接被飙进了嘴里。仿佛自己的嘴也不再作为饮食的入口、发声的器官,而是也终于变成了另一个公用的性器官,容纳着男人女人所有肮脏的欲望,不知为何,他隐隐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仿佛本该如此,放下了一直提在心口的莫名沉重。
他感到自己被迫裸露出的胸口和鸡巴也极度不适。有人把他的奶头当做玩具一般,又是揪又是扯,一个人往自己胸口扇了一巴掌,他顿时疼得想紧咬牙关,却只是被坐在脸上的女人抽打,“狗东西,别乱动!”他于是胆怯地停下了所有动作。
是谁在抠他的马眼?他看不到。但是感觉得到痛。那个人也在把自己的鸡巴特么的当成玩具,仿佛这不是血肉做的一部分,而是手上捏着的一条肉。他的鸡巴因为屁眼里面被肏到了骚点生理性地起立,又因为麻绳的束缚硬不起来疼得要死,哪个贱人在帮他撸又不让他射?!!
陈泽开始觉得被包裹在胶衣里面是多么的安心和舒适,至少不用担心自己被裹在里面的皮肉遭到无情的玩弄。甚至不由得怀念起之前待在小黑屋的日子了,虽然孤寂,可是那样的安全、平静,没有波折起伏,最重要的是只用应对程一个人,而非被拴在这里不得不面对许多恶心的男女。他隐约觉得,自己回不去了,除了当好她的狗,再没有第二条路。他对出去已经不抱有希望了,只希望自己的顺从可以换来主人的一点心软。
程芮可靠在路灯杆上,无聊地看着男人跪在街边,上下齐插,被迫承受欲望的下贱样子,他此刻的气质终于和他本人一样一致——欲求不满的廉价性感,还有挥之不去的精液的腥膻气味。
真是奇怪,把他关起来他摆出宁死不屈的模样,带到外面才知道顺从了,可惜完了!那些来找乐子的禽兽可不会像自己一样多少有些顾忌。虽然期待他被操,但是真的变得这样凄惨了,她也觉得不过如此,自己甚至没有湿。
她抬眼,看到一个女孩朝自己这个方向走来,不由得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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