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
“????”
檐清有些好笑地解释道:“每次有师弟师妹受不住修炼之苦,想要放弃时,他总会把这些大道理搬出来,久而久之,这些话就成了我们之间的暗号。”
这个“他”是指谌熠没错了。
“我不知道怎么向你解释这些,你和他本质上是相同的,这种相同又不同于只有魂魄相同,经历不同的转世。”
“相信我,现在想不明白的,都交给时间,不要总是对我隐瞒,让我知道你的难处,陆陆。”
棠陆心下熨帖,眼中眸光微动,脑袋靠向对方那侧,像头温顺的白鲸,答道:“好。”
檐清捏捏他因失血过多而变得苍白的脸,“这是是我考虑不周了,怪我,下不为例。”
棠陆摇头,“不不不,怪我,我当时没和谨之说清楚,谨之才会生我气,设身处地想一下,换我我也会生气的。”
就在二人说体己话时,棠陆腰间的玉佩振动几下,他取下绶带,侧耳细听,大惊失色道:“不好,南宫挽卿逃出去了,我明明留人守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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