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只能说早就麻木了……是吧。呵哈哈……这样的感觉还真是无趣呢。」
是啊,现实就如我所说的,像这样的画面、这样的景观我早就司空见惯的见怪不怪了!
谁叫我──早已对一个人的Si亡,感到麻痹的不会再有所感觉。
毕竟过去在战场的那段时光,我每天都会见到与今日这相似的风景。
那时的我到底一天要看多少次呢?
十次?百次?千次?万次?又或者是多到数不清的让人觉得去算看过的次数,就会认为是件蠢事的嫌得麻烦,也就没有认真去计算自己到底曾在一天内见识过多少次。
「是啊……肯定就是这麽回事了。」
认同浮现於自己脑海内的认知,我同意了自己的说法,并对此发出一声苦涩的笑声。
现在的我,从嘴里传出一种不知为何而笑的乾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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