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月光受害者联盟

伪,伞冠磨宫口,被到神志不清/高烧昏迷 (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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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发美人茫然地睁着眼,喃喃地重复:“不要顶……我的宝宝……”

        裴言一愣,似是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旋即失笑出声。他听话地没有顶进去,却用龟头反复蹭着那圈柔嫩的肉环,将稠浊不堪的穴心撞出啪啪的水声。

        乌发美人的哽咽在骤然高昂后逐渐微弱,最后微不可闻。他一动不动地伏在貂裘上,眼睫疲惫地垂着,只有被插到深处时的战栗能证明这个人是活着的。两人中间隔着一堵墙,灵魂之间仿佛也有一道不可突破的隔阂,只有性器紧紧贴着,在交媾之中得以摩擦片刻。

        女穴里又麻又爽,乱窜的快感一浪压过一浪,在下腹里不断翻涌。薄辞雪浑身绵软,四肢无力,只能用残破不堪的身体忍耐着裴言漫长而恐怖的性欲。耳鸣声在持续的性爱里越来越大,大到压过一切,变成了此起彼伏的蝉声。

        他好像身处盛夏,又好像即坠寒冬。一片蝉鸣里,他看见自己远去的少年时代,看见某年元宵微服溜出皇宫时在路边小摊上买到的搪瓷娃娃,看见濒死之人口中吐出石榴石一样的黑血沫,看见那只曾在烟翅湖边的竹林里一闪而过的白麒麟。

        看见年轻了十几岁的身后之人死缠烂打地挂在他身上,哭天抹泪,说什么也不让他走。

        他隐约记得自己好像有什么事要做,但是记不清了,似乎是要到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去,远到每一个去到那里的人都不会再回来。他有些着急,怕那边的人等太久,可挂在他身上的少年又哭得厉害,让他头痛不已,只能先好言安抚着。可少年油盐不进,一定要他留下来,还死死抱住了他的大腿,让他的腿比灌了铅还重,一步也走不得了。

        裴言埋在里面抽插了好一会儿,自觉已叫薄辞雪吃够了苦头,便想将人抱出来亲一亲哄一哄。墙洞里的人像是累极了,垂着眼睫,没骨头一样软绵绵的任他抱着。他保持着交合的姿势把人搂进怀里,在薄辞雪湿红的鼻尖上轻轻亲了一下,心里软乎乎的。

        虽然今晚多了点坎坷,但他的想法没变,还是想和薄辞雪重新开始。他要拉着对方去裴氏的祠堂忏悔,去一拜天地,二跪父母。他的族人如果有灵的话可能会恨死他,但他真的没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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