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同意了?」
他露出无奈的笑容点点头,「通报这种制度的存在,一方面虽然是为了保护当事人,但是另一方面也带着把责任分清楚的味道。这件事情就很明显,她已经成年,法律上、心智上都完全可以为自己作主。如果是在校外的机构接到她这样的个案,根本没有通报的义务;但是在学校,出事了,家长就怪学校怪教育部怪东怪西就是不会怪自己,这下子怎麽办?简单,不要有秘密,管她是成年未成年,通通给它浮上台面,表面上说是为了怀孕学生的受教权,要协助当事人调整她在学校生活的大小事,实际上是教育部一乾二净没事了,学校却要在学生和家长之间角力来回。这样真的对学生本人b较好吗?这个真正应该最被好好照顾的人,有得到该有的照顾吗?」
虽然我不完全同意他的说法,但也不禁开始思考,如果是我会怎麽做?
「规定是Si的,人是活的。那时候我决定不要通报,也是从我和她的对谈之中做出的判断。当时,我是正确的。她果然去堕了胎,持续来谘商了一年,处理失落与悲伤,然後顺利结案。」
「後来有状况?」
「她毕业之後继续在原校读研究所。某一天,她的父母带着她气急败坏地冲进谘商中心,指责我们怎麽可以隐瞒她怀孕的事情。」
「抱歉,让我好奇打断一下,过那麽久了怎麽会被发现?」
「我记得好像是因为去做健康检查还是什麽的,被父母亲知道了以前的就医纪录。」
「呃……这样问有点直接……她把你抖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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