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昙花一样,我只求灿烂的一瞬间,燃烧到最旺盛之後,完全熄灭。在二十岁的时候Si掉,我就永远是二十岁了,一切都很美好的二十岁。」
「未来呢?难道没有更多的可能X?」
「还能有什麽可能X?外貌、身材总是会慢慢衰败,再怎麽维持,也就是为了现在这些工作的进帐,这些都已经重复得太多了。」
「和谁组成家庭之类的?」
她摇摇头,「完全不想,你觉得我的过去会让我对家庭感兴趣吗?」
「可是你毕竟不是你的父母。」
「我知道。不过家庭不就那麽回事,和谁在一起,生或不生小孩,然後咧?」她耸了耸肩,「越来越老,病痛越来越多,渐渐对身T丧失主控权,一点意思都没有。」
我感觉到自己有一GU想要说服她活着的冲动,而她一直在说服我活着的无意义。於是我做了个深呼x1,缓了缓,说出心里面的声音:「老实说,在某种程度上,我是赞同你的想法的。」
大概是丧失了争权与辩论的张力,她也沉默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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