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头,「是我自己的事。」
「什麽样的事?」
「我再确认一下,不好意思。」
「还有什麽不清楚的吗?」我瞄了一眼墙上的钟,当然我是不介意多谈一次。
「如果是……刑事案件的话呢?」
我盯着他的眼睛,他不自在地拿下眼镜,用左手拇指和食指捏着双眼眼头之间,紧闭着眼睛,用嘴巴大力喘了几口气之後,再用左手抹了抹脸,重新将眼镜戴好。
「刑事案件也在保密范围内。」我说,「除非我从你的谈话中明确感觉到你或是其他什麽人可能将会受到伤害,那就得通报了,这叫做预警。」
「真的?」
「如果是你或你关心的谁可能遭遇危险,你应该会去报警,不是来谘商;那麽……是你有想要伤害谁?或是已经伤害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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