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严靠在沙发上，口中含着一枚冰块儿。

        他若有所思地嚼着，说道：“暂时先挂着周牧文那只老狐狸，等到他亲自见面求你再说。”

        顾珩站在雅座的空地上，随着音乐摇摆着优雅的舞步。

        他的舞姿狂野懒散，肆意傲慢：“你确定要挂着他？万一让他跑了，我们就功亏一篑了。”

        一年前，顾珩顺藤摸瓜，盯上了周牧文这只老贼。

        但是，周牧文非常狡猾。

        他生活作息非常有规律，在事业方面也中规中矩，没什么差错。

        所以，顾珩曾经自责。

        大概是他冤枉这位马上就要退休的老师了。

        然而，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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