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右明知道路舟是故意为难江旎,也没办法,好不容易等江旎把口供录完了,然后才收了手机,和江旎一起走了。
陈木说道:“小姐,是否提起相关赔偿?”
泼油漆这样的案件,只要不是涉及生命危险,一般情况下,以教化为首,惩罚次之。
陈木明白事情的严重程度,不过,既然做了错事,总该受一点惩罚。这点小事,即便是季念不出面,他也能够做到。
“不用了。”江旎站在警察局门前,回头看了一眼送到门口的路舟,低声说:“大事化小吧。”
江旎不想在这个紧要关头徒增是非,惹来各路人马的关注。她刚坐进车里,季念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季念的话音始终一如既往,带着几分三月的清冷,淡淡的,并不严厉:“回来了,也不打个电话给我?”
“时间太晚了,我怎么好意思麻烦你。”江旎开玩笑地说道。
“是么?以前,怎么不见你有这个自觉?到哪儿了?我去接你?”季念轻笑着,笑得很浅。
“早就到家了,你别担心了。明天的行程正常走,放心,不耽误你赚钱。”江旎看了一眼车窗外的‘临江市xx分局’字样,示意陈木开车。
车子缓缓离开,在漆黑宁静的夜里拢下一层晦暗的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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