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语气变得自嘲，“半步帝境，说起来还是圣境九层，之所以称为半步帝境，只不过是我们这些庸人给自己脸上贴金罢了。”

        “很有可能，我们这些半步帝境一辈子都无法跨入真正的帝境。”

        “而虚道子就不同了，他惊才艳艳，哪怕是放眼中级域，都算是顶尖的天才。”

        “早在十数年前，他就已经跨越到了真正的帝境，离开了中级域。至于他去了天域的什么地方，又去了哪里修行，我就不清楚了。”

        墨兰说完，脸色变得凝重，“王凡，如果你与虚道子有仇，我建议你还是忍下来。哪怕是将来到了天域，也要忍下来。”

        “虚道子虽惊才艳艳，可为人却是心狠手辣，他一旦知道你对他有仇恨，绝对会直接杀了你。”

        王凡沉默。

        他没有想到，虚道子竟然还真的踏入了帝境，而且还在十数年前就已经踏入。

        相对而言，虚道子去了天域的事情，他倒是并没有多少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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