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调教室里的东西很全,洛轶找了几个抽屉就找到了他想要的东西——那是一盒各种各样的、看上去就不怎么舒服的阴茎套。洛轶找了个差不多的型号,在一堆软刺、鬃毛之类的刻意折磨人的款式中勉强找到了一个相对普通的突起版本。
之后,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拿上了一个多功能的按摩棒。
他看着监控里的戚忧在发抖,可奇异地是,当他走到卧室门口,还没进去的时候,那个颤抖就消失了。
洛轶的膝盖带着他的体重再一次压在床垫上的时候,戚忧微微张着唇,胡乱地、小心翼翼地喊他“主人……家主……”
洛轶于是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撑在戚忧耳边——被夺去视觉狗奴瞬间就安静了,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他又落了一个吻,这次是在鼻尖。
“乖一点,我尽量快。”
戚忧被他亲的时候就屏住呼吸,一动不动,就像是那个古板不禁逗的人类圣骑士,又像是同样沉默、总是在背后注视着他的杀手。即使洛轶明知道现在去亲吻的这样的戚忧有些趁人之危的卑劣,他仍旧忍不住会打些小小的擦边球。
洛轶嘴唇离开的时候,戚忧绷住的身体又会有一点点打颤——洛轶看到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愈发绞紧了手铐的铁链,然后,那安静的、几乎察觉不到的呼吸略微重了一点。
洛家主想到了那场失败的性事,那时的戚忧似乎也是这样的,明明疼、明明难过,但是还是不想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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