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同这样想,顾不上多想和害怕,一瞬间把霍子骥的手抓在手心里,阻止他伤害自己。
“你怎么了?”他握得一手冰凉。
“霍药郎、霍药郎——霍子骥!”霍子骥脸色青白,灵魂出窍一般,木同怎么都唤不回神。他晃动霍子骥的手,轻拍他冰冷的脸颊。霍子骥只更紧地蜷缩身体,恨不得变成婴孩躲回母亲的怀抱里。
木同实在无计可施,只能伸手抱住霍子骥,像哄怕鬼的小孩一样,翻来覆去地对他说“没事、不怕”,直至嗓子变干变哑。
雨终于停了。
木同和尚念经一样,疲惫地在霍子骥耳边安慰他,手掌一下下拍他的背。终于,他感到霍子骥推自己。
一直在说话的是木同,霍子骥一张口却比他还嘶哑。蓑衣之后全用来遮住霍子骥,木同只分得一块角。医治他时陈大夫把他的头发全部剃光,清醒后伤和头发一起养,伤结痂了头发只长长几寸。
霍子骥抹一把白脸,另一只手从木同额前往后捋,有气无力地说出淋雨后的第一句话:“你湿透了,像淋雨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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