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只是一字不漏转述二爷的话。二爷的脾气你清楚,什么话都埋在肚里,老实讲我心里也忐忑,”于正华深深叹道,“出身在咱们这样的世家名阀,一切都是定数,或者享一辈子锦衣玉食荣华富贵,或者颠沛流离家破人亡,都是没办法的事儿。你果断搬离于家大院等于提前做了切割,很好,我们这些没勇气的就等着接受命运安排吧。”
“那那那……”于煜急得脑门子出了汗,“总得总得有个由头吧,爷爷、三爷都退下来好几年了,其他人顶多厅级根本接触不到高层,也不可能攀附结交当朝权贵,到底会有啥大动作影响到于家大院?”
“唉,真不知道哎,对了!”于正华突然想起什么,道,“乍听到你腊月举行婚礼,二爷闭着眼睛想了会儿,说想必有高人指点过卓家,这个时候刚刚好,晚了就不行。”
“那又是为什么?”
“我也问过,你想二爷会直接回答吗?后来再问我爸,也没答案。”
于煜失笑道:“这一点算无遗策的爷爷可真的错了,高人是有的,东南亚享有盛名的逄大仙,腊月二十二是他给的日子。”
“别太单纯,小贝!”于正华提醒道,“卓家是不简单的,卓语桐也不简单。”
这种语境下的“不简单”贬义居多,于煜微微有些不舒服,转而道:“关于我的未来,就一直紧跟徐尚立吗?受小宝影响,我也动过到基层挂职锻炼的念头,不然……总不能做一辈子秘书吧?”
“二爷的意思是,徐尚立提拔正省级之日,就是你单飞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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