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一样么,权和钱是可以划等号的。”
“不不不,绝对不一样,您不能把阶段性的东西看成是长期合理存在的。再过个二三十年,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了,到时国家会雷厉风行,以雷霆之势消灭一切害人虫,特别是那些不听话的人,不管官有多大,都得被处理!”
“可能,也可能吧。”
“不是可能,是肯定!”
“既然你这么说,那俺是相信的。”
“仅就这一点而言,你相信俺是绝对没错的。”张本民说着,看了看靠墙的挂钟,道“好了方书记,今天就这样吧,俺该回去了。”
“哦,中午留下吃个饭吧,俺通知食堂开个小灶。”
“不用了,改天俺请你,感谢你为父亲张戊寅所做的一切。”
张本民说这话时神态很是凝重,方见昆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是诺诺地答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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