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着今天确实是喝了那种酒,于是多问了句:“还要吗?要不要回了翠山再接着做,这里头也没什么你Ai的花样。g做也没意思。”
        厉骞Ai的花样很多,别墅里的地下室有一水儿的工具间,手拍,尼龙绳,眼罩,手铐,连揍她的鞭子都分门别类的贴着标签。
        没有准时赴约是毛尾鞭的程度,如果多看别的男人一眼可能就要动用马鞭了。
        汤曼青自然是不喜欢的,但胜在每次对方发泄完后,看着她R0UT通红,面目就会柔软下来,厉骞躺在那张两个人JiA0g0u过无数次的床上,除了给她钱外,又很容易敞开心扉,和她聊聊自己的生活和工作。
        前者汤曼青假装关心,但实际,她更在意的是后者。
        今天除了赵甄晓,张安琪,还有秦通的两位律师外,剩下的几名隐形投资商的代理人,她并不认识。只要回到那张床,让厉骞彻底放松下来,她相信她还可以从他嘴里打探出更多有用的消息。
        没想到温情多不过两秒就是锥心的痛,他没用,没让她舒服。
        厉骞闻言手上的动作顿住,喉咙发酸,红唇抿着半天,才将自己的东西利落地收回西装K内。
        拉链重新系上,顶得要命,他表情却重新变得正常起来,温情的模样还是有,但不怎么餍足,眼里还透着点要Si不过的冷淡劲儿,他玉兰双腮咬得挺紧,整理好自己,直接反手将身上的西装脱下来披在汤曼青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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