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匕首在颈间划出一道红痕,他起身欲救,“大胆!你放……咳!”
焦急溢于言表,无奈大礼和酬宾两项已耗费太多体力,以至当下没走两步就咳喘不止。
那人见状,也不屑再威胁这个病秧子。
刀刃一转,冰凉的尖端挑起姜佛桑精巧的下巴,目光从这张芙蓉面上寸寸刮过,轻佻之极。
“君妇有殊色,我见之心喜,问君讨之,如何?”
姜佛桑大惊——
她已然知道北地有劫夺婚之俗,却绝想不到这种事会发生在扈家、发生在自己身上!
扈长蘅更是气怒不已,苍白的脸色都有些发青。
他半跪在地,扶着案几,咳到出不了声,仍颤着手指向贼人,“休、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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