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的一切，也只能用蝴蝶效应来解释。

        “都不知道叫一声表哥吗？”古高没有再立刻动手，而是笑着问道。

        之所以判断出他在笑，是因为他血肉模糊的脸部在微微颤动，勾勒出了一张血色笑脸，在黑色的夜晚，显得异常恐怖和诡异。

        即便是不远处的关羽，都是忍不住秀眉皱起，浑身一凉。

        “表哥？”

        当这两个字在这片天地回荡开来的时候，无论是关羽这一方的人类，亦或是城墙外三首领这一方的弃遗者，都是纷纷一惊。

        原来，李涣和大首领之间还有这么一层关系？

        是什么，让他们竟然能够反目成仇，今日血战于此？

        “我没想到你对我的仇恨这么强烈。”李涣皱着眉头，沉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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