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俩也不是天天腻在一起啊。”
这就是没察觉出有什么不对劲地方的意思了。杨周无奈,揉几下梅英的发顶,帮着人顺气,“那他和你在一起,是图你的钱?还是图你的人啊?”
梅英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看杨周,哭的喘不上气来,打了个哭嗝。
“我,我不知道。哥。”
“他,就是走了。什么也没要我的,就走了。我舍不得啊,杨周,我喜欢他啊。”
杨周叹了口气,他没话说了,抬手拍了拍小孩儿脑壳,想了想还是劝一句,“人跑了就跑吧,没缘分的事,你没吃亏就好。天涯何处无芳草啊。”
——
地毯厚实,人踩在上面便觉着软。昏暗的房间里,合了窗帘,灯光微醺,昏昏黄黄的迷人心绪。
地毯上赤身跪了一个男人,皮肤白腻,一瞧就是没吃过苦受过累的富贵人家的孩子。青年分腿跪着,手铐和脚踝处的镣铐锁在了一起,人就微微后仰着,把硬挺的乳粒都挺高。
眼罩阻挡了光线,紧贴着皮肤勒紧的颈环束缚了呼吸。少年紧紧地咬住嘴里的口球,涎水却顺着撑大的唇角溢出了口腔之外。拦不住,晶莹又黏腻的水痕从唇边一直滑至胸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