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然来找我,说你昨夜让她给你拿酒来,她不肯,你就把熬好的药倒了不喝。”
“……”
“你向来滴酒不沾,为何在这节骨眼上贪杯了?天气转暖了,是最好养病的时机,酒是伤身的东西,你怎能喝那么多?”
“……嗯。”
北冥只气不起来,这人醉得不省人事,怕是听不进去一个字。他去寻了件洁净的里衣,扶着连祯胤靠在自己身上,替连祯胤换下沾满酒渍的衣裳。
连祯胤不声不响不动弹,像个布娃娃一般任他摆弄。
重新被放回榻上时,连祯胤忽然启唇,吐出个“苦”字。北冥只俯身倾耳,问:“什么苦?”
“药……苦,可不可以不喝了……”
“不能。春风料峭,你总在外头睡着,连披风也不带着一件,如何痊愈?”北冥只给他掖了掖被子,“再说,酒就不苦了?”
连祯胤没有说话,紧闭双眼,不知是否要睡了。北冥只不追问,静坐在床榻边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