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个时辰,已是深夜,连祯胤睁开眼,这回看见的是沈然。
“公子醒了?可会头痛?要不要我煮一碗醒酒汤?”
“他呢?”
沈然的神情有一瞬间的僵硬,很快恢复如常,道:“皇帝到摄政王府来了。”
连祯胤含糊地应了声。
地上的酒壶一个不剩,被收拾干净了。他记得他喝到最后实在是胃如火烧,极力忍着才没把喝进去的吐出来。
可醉酒,当真快意。如不醉酒,在这张床榻上,他压根无法入睡。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北冥只不太记得皇帝上一次到摄政王府来是几岁,貌似已是童年往事了。那时他们也是如此,秉烛夜谈,只不过从前谈趣事,如今只能谈政事。
他猜到皇帝召他入宫议论献州一事,多半是有心命他前往献州一趟,因此这几日免了他上朝觐见。这几日在府上,他查到了不少献州传闻,无非是献州百姓蒸蒸日上的日子和对献王的赞颂,他看得眼睛酸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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