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伍相旬没听清。
“我说可以了,”陆成渝笑着,“再说下去我今天晚上就愧疚得找个楼跳下去,你的烧烤别想吃了。”
他把剩下的娃娃菜全下到了菌锅里,稀疏的几片肉煮了许久,都快煮烂了也没见他动。
食不知味地吃了几口,陆成渝放下筷子:“我去洗手间。”
“哎……”伍相旬一头雾水地看着他站起身。
“……咳咳……嗬……”
最后一个隔间里,陆成渝把刚刚吃下去的一丁点食物全吐了个干净,缓了一会儿,按了抽水。
胃疼得像块绞紧的抹布,他用力压着肚子,仰头靠在隔间门上。
不敢在这里待太久,他出了隔间,撑在洗手台上看了看镜子,脸色依然差,浮了一层病态的薄红,应该能暂且混过伍相旬。他用手背用力蹭了两下没血色的嘴唇,蹭得红了点,简单整理了一下,坐回了桌位。
“你干嘛去了?这么久。”伍相旬狐疑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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