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上个挺漂亮的服务生小姑娘,加了个联系方式。”陆成渝面不改色地说,“好像叫小春。”
“……”
伍相旬欲言又止:“这就是你说的愧疚?”
“两码事。”陆成渝笑笑。
伍相旬叹为观止,想说他可真是个混蛋,又不太舍得,半晌感叹一句:“我弟弟真惨。”
吃过了午饭,伍相旬要回去收拾收拾七年没住的房子,虽然一直有人打扫,但起码要把行李放下。
陆成渝把他送走,终于得以喘口气,弓着腰低头抵上方向盘,疼出了满背的冷汗。
家里的止疼药吃完了,他去药店买了一盒,用矿泉水吞了,把车停在路边一直坐到药起效,才手脚发软地开车回家。
他没力气吃东西,到家连卧室都没进,倒在沙发上闭上眼。
天色将黑的时候,被伍相旬的电话叫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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