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二十吧。”
冯韵雪面无表情,下人拿了个钱包给她,她瞥了一眼男人,说:“五百二。”
男人咬着牙,怕越压越低,最终还是答应了。
纸币沾了一点雨水就立马被男人抓在手里,然后像是生怕被谁抢了一样放在衣服最里面的兜里,做完这一切,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爸爸……”小孩儿可怜兮兮地伸出一只手,那声爸爸淹没在雨里,除了自己没人听得见。
冯韵雪让那小孩儿上来,可小孩儿却无动于衷,眼睛只盯着男人离开的方向。
“别看了。”冯韵雪又对着他重复了一遍:“上来。”
安年落寞地放下手,害怕而局促地踏上台阶。
冯韵雪是安年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比妈妈还漂亮,他低着头,一步步缓慢地跟女人走进医院,雨衣上的水滴了一路,冯韵雪走在前头,穿了一双黑色的高跟皮鞋,到膝的中长裙,肤色的丝袜被偶尔溅起的雨水沾湿了,形成一块块深色的印记。
耳边的雨声渐渐变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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